铸剑城中,无彩凤的不告而别,似乎没有对燕府中的人产生什么影响,一切悉如往常。
就在无彩凤走了之后的某一天,有个下人才前来向燕念依报告,“城主。”
此时燕念依正在后花园里练功,“我不是告诉过你,在我练功的时候,不允许打扰我吗?”
“属下再也不敢了。”那个下人的脸上已经见了汗。
被他这么一打扰,燕念依也没有心情再继续练下去了,“有什么事?说吧。”
“无姑娘,不见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说清楚点。”
“无姑娘她,走了。”
“走了,去了哪里?”
“属下不知,她只给城主留下一封信。”那个手下把无彩凤留给燕念依的信双手奉上。
燕念依先是看了看,然后接过信,“你下去吧。”
“是,城主。”那个手下便走了。
“走?”燕念依冷笑一声,拿着那封信向书房走去。
燕念依回到了书房,就把书信随意扔在了身旁的桌子上,就坐在椅子上看起公文来。
看了一会儿,心神不宁的燕念依便看不下去了,好像有什么事情似的。就在那么一瞬间,燕念依的眼神不小心的瞄到了桌子上的那封信,盯了许久之后,燕念依终于站起身来走了过去,拆开了那封信。
“念依,我走了,也许你不相信,但是我真的累了,爱了你这么久,我什么都没有得到,你就连看也不愿意看我一眼。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,起码让我知道了,‘皇天不负有心人’这句话是骗人的。念依,我真的走了,你一定要活的幸福、快乐,不然我不会安心的。如果有缘的话,希望我们会再见面,不过,也许永远都不会有那一天了。”
燕念依看完了之后,就把那封信紧紧的攥在手中,直到它皱到不行,“无事生非。”
事罢,燕念依又接着处理铸剑城的事务了。
破天宫里,因为有了燕念依,又因为于川泽的武功大减,石盈虚对于川泽的态度越来越坏,于川泽对石盈虚的仇恨也越来越深。
终于有一天,于川泽心中的仇恨达到了不得不发的地步。
于川泽受人传召来到了石盈虚的书房门口,“师父,徒儿来了。”
“进来。”
“师父,您找徒儿是不是有什么事情?”
“废话,没事我找你来做什么?”
“是。”于川泽使劲儿的咬了咬牙。
“最近江湖上有什么风声吗?”
“有。”
“还不快说?”
“最大的事情就是燕念依杀了无心和凌众山……”
“我不要听这些。”
于川泽马上就不说话了。
“听着,以后关于燕念依的传言既不要听,也不要信,更不要告诉我。”
“是,师父。”
“还有什么事情吗?”
“‘魔主’其实就是师父您找寻多年的何日下。”
“这个消息我也听说了,可靠吗?”
“应该可靠。”
“应该?”
“绝对可靠。”
“绝对?你调查过吗?”
“徒儿已经调查过了。”于川泽看到了石盈虚的书桌上有一封信,“这是……”
“你什么时候喜欢多管闲事了?”
“徒儿不敢。”于川泽的心中实在是接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,“师父真的变了,这要是在以前,师父是不会不让我管这些事情的。”
“你听说过二十多年前我与何日下的那场大战吗?”
“徒儿略有所闻。”
“他又来了?”
“谁啊?”
“何日下。”石盈虚指着桌子上的那封信,“那就是他向我下的挑战书。”
“师父,难道何日下还要和您决斗?”
“嗯。”
“那……师父打算怎么办?”
“二十年前我不怕他,二十年之后我就会怕了他吗?”
“师父当然不会怕他,何日下绝不是师父的对手。”
石盈虚瞪了于川泽一眼,“在决斗之前,我要闭关修炼,破天宫的事情……”
石盈虚的话还没有说完,于川泽就自告奋勇了,“师父放心,徒儿一定会打理好破天宫的一切事务的。”
“谁说要你打理破天宫了?”
“师父……”
“以后不要随便猜测我的意思。”
“徒儿不敢,只是师父,如果您不把破天宫交给徒儿,是要交给……”
“破天宫有那么多的弟子,随便挑一个都比你的武功高,把破天宫交给你,让我怎么放心呢?”
“师父说的对,徒儿确实不配代替师父打理破天宫。”于川泽用力攥紧了拳头。
“知道就好,人贵在有自知之明。”
“是,师父,徒儿受教了。”
“我今天叫你来,就是想要告诉你,在我闭关期间,我把破天宫交给了你师弟齐盈视了,你比他有经验,你一定要好好的从旁帮助他。”
“是,师父,徒儿一定协助师弟打理好破天宫。”
“好了,你出去吧,顺便把盈视叫过来,我还有些事情要交给他。”
“是,徒儿告退。”于川泽心中的怒火已经燃烧了他的五脏六腑,就连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。
于川泽刚走出石盈虚的书房,就遇到了破天宫的第三大弟子,齐盈视。
于川泽是破天宫的第一大弟子,葛流丹虽然是女流之辈,却是破天宫的第二大弟子,而排名第三的就是这位齐盈视。
之前,于川泽和葛流丹得宠的时候,石盈虚便忽略了齐盈视。而如今,于川泽武功大不如前,葛流丹也下落不明。于是,齐盈视终于有了用武之地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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