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行云与八皇子对峙起来,两人身后的势力也都各自戒备,尤其是那九天之上的十万天兵见到自家少主殿下情绪激动,他们的气势也跟着变化起来,一个个厉兵秣马,却叫九天之下的梅山诸将看后悬心不已。
却奈何在这样的场合能够震的住局面的就只有行云与苏汉惊两人,关行云自不必多说,他身怀八九玄功那样的绝技,又有诸多娲皇府重宝和杀劫气数傍身,自然有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度出来。
只是先行官的性命关系重大,就是他们梅山七个加在一起,也不如这么一个大弟马来的重要,于是,除却天上与行云共同应对的老二金大升,他们其余五个兄弟又齐齐的往那苏汉惊处看去!
只见他虽然行动间干脆利落,一把定坤神锤也舞的虎虎生风,却还是被那庆云牢牢的牵扯住,那庆云跟随圣人多时,又在先天时就经历紫霄宫诸般秘法秘术的修炼加持自是欲强则强,倒打的苏汉惊抽不出身来支援天空之上对局。
这五个兄弟之中,大多生的性急,唯有那老七杨显把那性子修炼的如老大袁洪和老二金大升一般沉稳,只是他们几兄弟生死相依,若是其他几个兄长要冲出去卖命,他虽沉稳老练,却也不想这样独活的!
故此这五兄弟便都对视一眼,俱都看大彼此眼中的坚决,当即重重点头却是飞身到那金大升跟前,那八皇子和一众天兵喝道:
“大弟马还与他们争论什么?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?况且,你虽气贯云霄也难劝醒一群故作酣睡的人!”
这话倒是梅山兄弟有些曲解这八皇子了,他只是奉命行事,又怎知昊天心思里的实情?
却也是这八皇子合该来开这天庭的第一劫,他一个天潢贵胄身份地位自该比那梅山诸圣更高贵,却被他们这句冤枉挑中心中真火,却把这场恶战挑了起来!
“大胆!你说谁是欲加之罪?我天庭大统又岂会为了对付一个小小梅山独断弄权只手遮天?你将天庭威严于何顾?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们真君府的人吗!”
只见那八皇子把一对金轮转的嗡嗡作响,瞬间一股热浪席卷九天,在他脸上却是横眉冷目,叫人见了心里生寒,这份气势却也不输其父昊天!
而那梅山诸将阅历丰富,连一次封神那样凶戾的事情都经历过,还能惧怕什么样的风波劫难?
只听他们六个也都怒喝道:
“哼!我们兄弟虽沾因果,却也不是吃素的,大不了,再反杀上去一次罢了!”
此话一出,倒不用说八皇子再有动作,却在他身后的乌央之中已经有人齐喝出来!
“大胆逆贼,尔等也敢!”
从那八皇子双轮热浪之中闪出一众将官,恰如怒目菩提,照射出万道星光,眼看又是一众宿部将官围了上来。
梅山诸圣见对方的气势突然拔了上来,齐声喝道:
“哈哈哈!想当初宿部诸将未封神是如何?便别说一群皮里不知是何底细的宿官,以为我梅山兄弟就怕了你们?”
这两伙人一边是货真价实的封神名将,一边有着天庭大圣的正统加持,对将起来自然是谁也看不上谁,却率先战了起来。
如此,便如吹响决战号角一般,那八皇子将手一挥,他身后的十万天兵便也冲杀出去,却将梅山众将一并那一千二百草头神围困中央,却搞得处处险象环生。
如此情景被那一直默守行云身旁的老二金大升看在眼里急在心里,他有心上去帮忙,却又担心行云伤在八皇子的手上。
行云心里玲珑剔透,察觉出金大升脸上的焦急之色,当即低声道:
“金太尉尽管去照顾弟妹,这里有我看着,断不叫他们的毒计得逞!”
金大升闻言迟疑一番却又见到行云眼里的真诚之色,心生感动,最后对行云小心提醒一番,便就吐出牛黄重宝与五位弟妹杀到一处!
行云见金大升加入战团之后双方局势便发展到了一个平衡的状态,便知八皇子必定不肯坐视不理,便先对他动起手来。
只见他把多子宝剑斩在八皇子双轮之上,又借机劝道:
“八皇子,你乃是天族龙凤,若能假以时日,必定成为更为合适的天庭主宰,却又何必在此时执迷不悟呢?”
那八皇子闻言眼神却依旧坚定,怒斥道:
“哼!我若不能肃清寰宇,即便得来这天界之主的位置又有何意义?”
他把双轮在行云剑上一转,两大至宝发出一声奇特的争鸣,炽热的金乌法力透过多子宝剑却烧上了行云心头,只听他又道:
“你既然身为下界先行官,非但不对我天庭主张加以扶持,反而妄自阻拦又是何道理?”
行云见他言辞之中俱是赤子之心,当真是个难得的帝王之才,他本就为了天下苍生企图劝反这位皇子,如今出手便更有些疑惑出来!
只是杀劫之中岂能避免的了生灵涂炭?倘若如此就不能称之为杀劫了,那八皇子本着一腔热血,他两个又正处在极端的对立面,为了维护天庭秩序昊天尊严,动起手来就毫不含糊。
如此行云心里便方寸大乱,封赦剧本之上一片炽热,显然这八皇子的到来已经算作是一种横生的枝节,他以区区大罗金仙的修为,累世道行都被凶手迫害干净,却想仰仗强大的杀劫气运兼济天下却又谈何容易?
殊不知,这杀劫气数越用越盛,那制造出来的灾难能量也就越大,他因八皇子身上透露出来的贤王气质再次堕心结,此时曲肠节已经感应出他的心境变化,频频发出报警。
只可惜,人在剧中,他还浑然不知,对上八皇子的招式反而凶猛起来。
那八皇子也不明究竟,怎么对方突然这般强悍,他不愿丢了天庭面子,便竭尽全力与侥幸周旋,奈何堂单大运不在他的身上,三下两下便被对方逼出真火,当即喝道:
“我堂堂天尊之子,至尊后裔,怎可不如你?看我手段!”
这皇子果然如昊天所料,被行云逼迫的急了,却用出昊天亲传的秘术,短时间内竟压的行云有些喘不过气,如此便更加刺激了他心里的魔障!
原本行云就已经处在了心魔出动的边缘,再被八皇子的秘术一撞,却是眼前一片血红,随即嘴里出现一股腥甜,一股极为熟悉的气息遍布全身,却引出心里突然的暴怒:
“啊!巫族气息!是巫族气息!你竟然也参与了当年的惨案!”
行云此时便如一条凶恶猛兽,面目狰狞,满眼仇恨,冲到八皇子面前咆哮质问,却将他骇的一愣,喃喃问道:
“什么惨案?你在说什么?什么惨案...”
行云闻言便又一阵愤怒,多支剑奋力斩出,厉喝出来:
“还装什么?你这一身强大能量,分明就是祖巫精元所出,我以为你心思恪纯不曾参与当年惨案,想不到你也...!”
八皇子慌忙以双环架住宝剑,却被其上的大力震的虎口升腾,在仇恨力量的压制下已经节节败退,却依然回道:
“什么祖巫精元,祖巫当年犯了大错,早已引咎消亡,我这力量乃是父王密授的天族秘法,却又怎能是你巫族鼻祖的精华所化?”
行云听到此处,便猜出大概,却将双眼斜向苍天,说不出的气愤与憎恨,却将牙齿咬的咯吱作响,恨道:
“好!好个昊天上帝!你敢如此,我便要你如愿!”
说完,行云便在“仇敌”惊骇的目光中,把精元燃烧,九烛之华升腾为浓密的深蓝色,如太古凶神一般,一点一点向那八皇子逼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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