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玉娟抚摸着他的脸,看着他微笑道:“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,我这辈子都跟定你了,我向你保证,以后绝不会再与任何人争风吃醋,你满意了吧!”
陆啸天心中无限甜蜜,低头便要吻她。
司马玉娟忙推开他,逃出门外,笑道:“讨厌,我不理你了,早些睡吧!明天还得赶路呢!”语毕为他关好房门。
陆啸天开心的笑了笑,坐在**,猛然想起仲孙婉儿,脸上的笑意顿失,长长地叹了口气,自语道:“爱的多,痛就多,陆啸天啊陆啸天,你大仇未报,不用心练功,到底在做些什么啊!唉!”
中午,杭州城内大街小巷,人来车往,川流不息。
陆啸天与司马玉娟在城中转游了一上午,走进一家饭庄用午餐。二人正低头进食,忽闻一阵大笑,震地屋宇嗡嗡作响,可见此人内功非凡。
二人吃惊顺声望去,只见一张桌旁围坐三位老人,笑声是一位青衣老人发出的。他花白的头发高打成髻,玉簪别拢。双目神芒炯炯,红光满面,三缕银须垂于颌下。他左边一位身着蓝衫,面色冰冷,目光逼人,看他的样子一生也不一定笑一次。另一位身着灰衫,面色惨白,如同枯尸,令人望而生畏,身旁桌上放着一把长剑。
陆啸天看罢心想:“这三人样子怪怪地,多数不是善类。”
司马玉娟低声道:“那个蓝衣老头儿在看我们,他的眼睛好吓人呀!”
陆啸天道:“别理他,我们走,小二结账。”店小二应了声进前,道:“五钱银子。”
陆啸天付了银子,二人起身欲走,忽听一人阴沉沉地道:“站住。”两人转身寻人,见三位老人都在盯着她们。
陆啸天道:“前辈是在叫我们吗?”
蓝衫老人冷冷地道:“不错,进前来。”
陆啸天进前道:“前辈有何指教?”
蓝衫老人指了指桌上的酒壶,道:“给我们老哥仨斟酒。”
陆啸天心中不悦,微微一笑道:“如果在下不照做呢?”
“你敢!”蓝衫老人怒道:“老夫闯**江湖几十年,还没有哪个敢不听老夫的话。”
陆啸天冷哼一声,道:“那在下就做这第一个。”
蓝衫老人阴沉沉地道:“好小子,老夫倒要看看你如何做这第一个。”
只见他右掌突然摇了两下,“啪啪”两响,陆啸天距他数尺远,竟挨了两个耳光。不禁心中大惊,摸了摸腮,注视着他的双掌,道:“前辈果然厉害,请问尊姓高名?”
蓝衫老人道:“臭小子你也配问。”随即左掌又摇了两下。
陆啸天已有防备,移身闪开。只听“啪啪”两响,有人“哎吆”一声,骂道:“他奶奶的,是谁打了老子两巴掌?”
陆啸天转身见一个刚进厅的黑衣汉子,正在捂着腮帮子找人。
司马玉娟觉得好笑,“咯咯咯”地笑出声来。
黑衣汉子怒骂道:“小婊子是你打了老子。”抡拳打向她面门。司马玉娟刚要躲闪。
只听蓝衫老人道了“声滚出去”。“砰”,黑衣汉子一声痛哼,飞摔出门。他龇牙咧嘴地爬起来,怒吼着扑进门来。“砰”前胸又挨了一掌,一个狗啃屎趴倒在地,滑出老远。这下他好象明白了,爬起来向厅里看了一眼,一瘸一拐地走开了。
此时,厅中其它客人都匆匆离去,只剩下陆啸天、司马玉娟与那三位怪老人。
蓝衫老人冷视着陆啸天,道:“你小子能闪开老夫一掌,可见也有点功夫,你是何人门下?”
陆啸天冷冷地道:“在下凭什么要告诉你,凭你打了我两掌吗?在下还给你。”说罢,退后两步,右掌运功片刻,使出“震天掌”中的一招“秋风扫叶”遥击向三老面前的餐桌。
三位老人晃身闪开,“砰啪丁当”一阵乱响。餐桌被击碎于地。“哈哈哈”
青衣老人仰面一阵大笑,道:“好啊!大师兄、二师兄收了个好徒弟,挺对咱老哥仨胃口的,臭小子,你就是陆啸天吧?”
陆啸天闻此言立刻明白三老便是“五龙怪客”中的后三位,“无影追魂”武梅龙、“千手飞剑”柳银龙、“闪电追风”白玉龙。心中一阵狂喜,进前一步,双膝跪地,道:“弟子陆啸天叩见三位师父。”
武梅龙道:“你小子倒满机灵地,起来吧!”
陆啸天道了声“谢三位师父。”直身站起。
司马玉娟丽面含笑,道:“恭喜啸天哥巧逢三位师父。”
陆啸天笑了笑,心中说不出地喜悦。
白玉龙看了她一眼,冷冷地道:“你是他什么人?为什么要跟着他?”
司马玉娟不敢看他可怕的脸。低头道:“晚辈是芙蓉门的,啸天哥是我的……”她想说是她的未婚夫君,又有点不好意思说出来。
陆啸天忙道:“他是弟子的未婚妻子司马玉娟。”
司马玉娟闻听不禁双颊绯红,心里却是甜滋滋地。
白玉龙冷哼一声,道:“小小年纪大功未成,就贪恋女人,如何能成大器。”
陆啸天道:“弟子谨记师训。”
司马玉娟心中不悦,暗骂:“老怪物、死僵尸,女人怎么得罪你了,你难道不是女人生的……”
柳银龙微笑道:“这小姑娘倒也不错,能配得上啸天了,走,我们去客栈。”从怀中摸出一块银子,扔给店小二,大步出门。四人紧随其后。
街上行人很多,几乎是接踵而行。人流中仲孙婉儿正在向一个街边卖杂货地汉子寻问陆啸天的下落,偏巧一辆高棚马车从身边走过,隔断了她与陆啸天的视线,小夫妻俩因此而未能团聚,各自走向相反的方向。
仲孙婉儿从东海归来一登陆,便在余杭县城打听到了陆啸天的行踪,一路相随而来,却总是迟一步,连日来,她又想丈夫又思念女儿,花容憔悴了许多。她一直在街上寻问到日暮,才疲惫地走进一家客栈,厅中已有几桌客人,她在靠窗口一桌坐下,要了吃的坐等,目光呆滞,完全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,十分惹人生怜。
厅正中一桌,围坐五人,为首一个白衣青年,身材健硕,面目俊朗,穿着打扮有点公子哥的味儿道。他面色微红,已有几分酒意。有意无意间,一眼盯上仲孙婉儿秀丽的脸颊便直了,喃喃的道:“好个标志美人,不知谁这么有福气,娶了她?”身旁较胖的汉子向仲孙婉儿瞥了一眼,低声道:“管她是谁的娘子,只要公子喜欢,今晚她就是您的。”
白衣青年放下酒杯,摇头道:“不,这个女人别有一番韵味儿,本公子要亲自征服她,让她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,看我的。”起身走到仲孙婉儿的桌旁坐在对面,含笑一抱拳,道:“在下欧阳玉雪,一个爱管闲事的人,见夫人一脸忧愁,不知为何?心感好奇,夫人可否告知一二?”
仲孙婉儿看了看他,道:“大家萍水相逢,有这个必要吗?”
欧阳玉雪道:“当然有必要,夫人有什么难处请尽管说出来,在下朋友满天下,没有办不成的事。”
仲孙婉儿微微一笑道:“谢公子好意,我不需要帮助。”
欧阳玉雪笑道:“夫人还是不想交我这个朋友了,好了,就当我什么也没说,不过,我还是很想知道夫人的芳名,夫人不会吝啬到连名字也不想给人知到吧!”
仲孙婉儿一抱拳道:“小女子仲孙婉儿便是,公子请便吧!我要进餐了。”双手接过店小二送上来的面条。
欧阳玉雪看着她的一颦一笑,真是打心里喜欢,抱拳笑道:“夫人请了,在下不打扰便是了。”起身走回原位。
仲孙婉儿低头进食,欧阳玉雪一直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看着她,欣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,无声的自笑。
仲孙婉儿无意中一抬头,双眸与他欣喜的目光撞击,一张粉面不禁刷的红了,一阵砰然心跳。连忙低下头,暗道:“真是讨厌,死盯着人家看。”再没有食欲接着吃下去,由怀中取出面钱扔在桌上,朗声道:“店家开一间上房。”
店伙计应道:“好的,客官请随我来。”先行上楼。
仲孙婉儿随后跟上走进一间客房,店伙计点了灯离去,她关好房门,在桌旁坐下呆思。
厅中,欧阳玉雪一直将她目送进房门,喝了一杯酒,痴迷的道:“太美了,她是本公子一生的最爱,婉儿,多有魅力的名字。”
身旁的高个汉子伸手摸了摸他的头,道:“公子你是不是发烧了,怎么说起胡话来了,你玩过多少黄花姑娘,都没见你对哪一个动过情,她一个残花败柳有什么好的?”
欧阳玉雪不悦地道:“你懂什么,爱一个人只是心中的一种感觉,以前那些女人怎么能与她相比,你们几个给我听清楚了,无论你们用什么办法,一定要给本公子弄清楚她的身份,助本公子得到她的芳心。”
胖汉子一咧嘴,道:“公子,您可是给我们出了个大难题啊!您要是想得道她的身子容易,可要得到她的心就太难了!”
欧阳玉雪笑道:“不难,你们几个用你们的脑戴去好好想一想,首先我要接近她。”
高个汉子无奈的道:“好吧!我们想一想,明天再给公子答复。”
胖汉子道:“不用明天了,公子眼下不就是想接近她吗?明天我们四个扮成色狼,假意调戏她,公子乘机来个英雄救美不就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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