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2章 傻丫头
可他呢?他又为她做了什么?
他从不认为他娶了她,和她结婚,是他为她做得事情。
能娶到她,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福。
看着她泪眼婆娑的可怜模样,下一秒,他直接俯身吻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,阻住了她一切要说的话。
她瞪大了美眸,怔怔的看着他,布满泪雾的眼眸红的跟小兔子一样。
一瞬间,她感觉她的心跳陡然加快,骤时,他的气息将她彻底笼罩。
因为高富帅没来得及关门,这一幕,正巧被杵在门口的丁香看得清楚,她羡慕不已,与此同时,心里也伴着几许嫉妒。
曾几何时,她也曾深深的爱着高富帅,可她很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,她只有把那份爱深深地埋在心底,而且,黎朵朵对高富帅所做的那些牺牲,她真的是自愧不如。
她悄悄的帮他们把门关上了。
女人其实有时候看上去是很无理取闹的生物,但相反,女人也是最好唬弄和安抚的,这不,高富帅仅仅用一个吻,就让她立马安静下来了。
他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,她的唇好像涂了蜜一样,充满了无限诱、惑。
她红着脸,傻乎乎的看着他,虽然平日里他们也有亲热,毕竟他们已经结婚好几个月了,可这次的吻却很不同,她似乎能从这个吻里感受到他对她浓浓的情感。
可,就在这个时候,她想起了她今天在公司看到的那一幕,火气瞬时间又涌上了心头,旋即她又开始不安分的挣扎,只不过动作却没了气力。
“你赶快放我下来,高富帅,你就是个骗子……”她的声音越来越小,最后变成了小声的呢喃。
她的脸颊红红,好像熟透的苹果,格外的诱人,长长睫羽还沾着点点泪水。
“那你倒给我说说,我怎么就成骗子了?”高富帅知道她已经不那么生她的气了,不过,必要的解释,他还是不能免的。
黎朵朵抬起眼皮,瞅了他一眼,这个男人还真是可气,她都气成这样了,他倒好,还能笑得出来。
男人果然都是没心没肺的家伙。
“你说呢?那女人到底是谁?你和她好多久了?”虽然都说女人不能做得太明白,有时候糊里糊涂的反而会更幸福,但是,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,她对待爱情的态度很端正,一就是一,二就是二,如果他们的爱情不再纯粹了,她是绝对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。
虽然,有时候她觉得自己挺傻的,可她就是这样的,这就是她。
高富帅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抱着她,轻轻柔柔的把她放在了**,然后坐在她的身边,宽厚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,双眸深深的望着她。
“其实,那个女人你也认识……”
还没等他把话讲完,黎朵朵就疑惑的问道:“我也认识?是谁啊?”
她左思右想的也想不出是哪个女人是她和高富帅都认识的。
“池早早。”高富帅没有一丝隐瞒的说道,他就是要跟她明明白白的摊开来说清楚,不然她永远都不会有安全感的。
“啊?你说什么?你说那人是池早早?你被开玩笑啊!”黎朵朵的眼眸陡然瞪大,说实话,这一刻,她的心里竟然生出了一丝恐惧。
她在想,池早早不是死了么?难不成她今天看到的人是鬼魂?
开什么国际玩笑啊!
“是啊,她没死,她今天来是特意来找我的,而至于那个拥抱……”
又是还没等他把话讲完,黎朵朵再次开口打断了他的话。
“不用解释了,我知道,你根本就没忘了她,你心里其实还爱着她……”虽然话是这么说得,但是,黎朵朵的心里却难受的很,虽然这个事实是她早就清楚的,可她毕竟是个小女人,她渴望全心全意的爱情,她也希望她爱的男人心里也只有她一个女人,也只爱她一个女人,可偏偏现实总是和想象有很大的差距。
高富帅爱的人不是她,他至始至终爱着的人都是池早早。
即便他现在已经和她结婚了,是她的老公了,可他的心也没有完全属于她一个人。
高富帅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,看着她扁着小嘴,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,便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得。
看来,他这个丈夫做的还真是不够称职的。
也是,难怪她会没有安全感,他们结婚也有数月了,可他却一句‘我爱你’都未曾对她说过,难怪她还认为他心里爱着的还是池早早。
这个傻丫头啊。
在得知那个女人是池早早的时候,黎朵朵虽然心里还是很不舒服,但较之前却好了很多,毕竟她在认识高富帅的时候,就知道他喜欢池早早,现在他依然喜欢着,只能说他专情。
所以,她觉得自己还是遇到个好男人,可是,作为女人,她也是自私的,一想到每天和她同床共枕的男人,将来她孩子的爸爸,心里始终装着的是另一个女人,她还是会觉得很难受。
可难受又能怎么样,这样的结局,终究还是她自己选择的。
看来,爱情真的可以让一个女人变得自私,她本以为只要能一辈子和他在一起,即便他心里爱的人不是她,她也会感到很幸福,可事实并非如此,现在的她,虽然幸福,但幸福中还伴着苦涩。
“你说你,怀孕了也不和我说。”高富帅知道这小丫头又在胡思乱想了,看样子,他今天必须要把话说清楚才行。
下一秒,她抬起眸子,眨了眨,说道:“你想要这个孩子么?”
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,可现在她就是不受控制的想要知道他的想法。
如果,他想要这个孩子,那就说明,他的心里对她还是有一丢丢感情的,那她就是幸福的。
高富帅一怔,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,无奈的摇摇头。
看到他这副表情,又见他摇头,黎朵朵错误的认为他是不想要这个孩子,没办法,她现在就好像走在一根极细的钢丝上,极度没有安全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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